王爷做媒说的可是秦国公府的秦霜姑娘!”
一提秦霜,石隐只眼光越过众人,随石隐一前一后入东宫的郑家少将军早已面沉如水,见石隐面含浅笑,这才看了梅左相一眼冷冷道:
“梅相是读书人,自诩君子,怎么做这夺□□子之事?秦姑娘今年初已然下定于在下,正是在下求着简亲王说的亲。”
梅左相始料未及,登时再度气噎。
郑家是武将世家,秦家一贯镇守边关,两家门当户对,只是谁人都不知晓郑少将军同秦霜早年便已相识,更是相知相慕,秦郑二家又是始终追随瑞贤太子一脉,若非怕动摇军心动摇国本,恐怕圣上也早对这两家下了手了。
石隐只盯住梅左相,半晌后方才淡然道:
“怎么梅相觉着,诚谨郡主是你能随意置喙之人?”
话音轻缓,却分明带着雷霆之怒,叫梅左相只觉后背发凉冷汗涔涔,石隐却是忽然勾唇一笑:
“你得罪她,还不如得罪我。”
“臣……不敢……”
石隐分明并没威吓,却叫梅左相败下阵来,石隐现下却忽然来了兴致,扫一眼梅左相身后云深,话却是对着垂头的梅左相道:
“听说那些诟病诚谨郡主的话是从云府传出的,而云府传出这些话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