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里的那门亲事。
现在的她,真是和萧铎说不清道不明的,这亲事算是做不成了,也免得连累人,还是赶紧退了去吧。
这么正想着呢,忽然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她一低头,就跌入了一双幽黑却略带懵懂的眼眸中。
“你终于醒了!”阿砚平生第一次,看到他后竟然是满心的惊喜。
他看起来还有些茫然,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瞧。
“快点放开我的手啊,我得下床做饭去了!”阿砚摆动了下那个被他硬攥着不放开的手,这么提醒道。
萧铎的目光缓慢地落到了阿砚那双被他自己捉住的手上,拧眉不解地道:”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我为什么在你床上?!”阿砚悲愤又无奈地重复着这句话。
“你非礼我?”萧铎挑眉,这么问。
“我非礼你?!”阿砚用那只能够活动的手指着自己鼻子,无比震惊!
萧铎别过脸去,略显倨傲地道:
“你竟然在我床上睡了一夜,占了我便宜,非礼我。你——”
他说到这里,脸上泛起可疑的红,目光就那么停留在了幔帐一角的缠枝葫芦图铜帐勾上,却是再说不下去了。
窗外秋雨淅淅沥沥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