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平静到极致的目光无声地望着你。
周围一切都变得安静起来,非天不再四处翱翔,何小起也不敢在说话,就连这漫天飞雪都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停了下来。
阿砚浑身就如同一张弓,绷紧,绷到了极致。
她觉得,或许下一刻,她这张弓就会释放,弓弦断掉,也就是她死去的时候。
有什么比悄无声息地等待死亡的来临更可怕的呢?
无法抵制的寒意从阿砚的骨子里透出来,她的喉咙仿佛被人遏制住了一般,窒息,憋闷,意识开始涣散和凌乱起来,她甚至有一种尖声大叫的冲动。
就在阿砚以为自己整个人绷紧到浑身都在无意识颤抖的时候,萧铎终于开口了。
“你不喜欢我?”萧铎的声音是沙哑和冷静的,就仿佛在问起一个并不是那么重要的话题。
阿砚呼吸一紧,僵硬的手指头微微弯曲,以便让自己找回一点力量。
其实事到如今,再隐瞒又有什么意思,他也不会信的。无论怎么样都是死,不是吗?
她昂起头来,直视他那双平静到冷漠残酷的眸子:“是。”
她这么向他承认道。
“你一直都在骗我,一直在忍耐我?你厌倦我?你甚至厌烦到根本不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