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暗暗地回忆了下,其实那天并不太疼,便是疼,也是欢愉和痛苦并存的。特别是后来她翻身上马,开始骑马驰骋,翱翔于天际之间,真是人生一大乐趣。
她舔了舔唇,低下头去,越发小声地道:“其实,其实。”
她难得扭捏起来了,这种话怎么好说出口呢。
萧铎见她眉眼羞涩含春,两眸嫣红如珠,更兼那双颊真是犹如涂抹了胭脂般动人。
这样的她,只看一眼,心间已经是醉了。
更何况这几日他每每临窗品茶,就那么看着波光粼粼绿树成荫,其实脑中想的都是她,生气的她娇俏的她,柔顺的她张扬的她,还有委屈流泪的她,每一个都是她。
说什么女人如衣服,这是气话。
父皇原本说得对,便是衣服,她也是一件贴着身子的小物,舍不得拿出来给人看,藏着掖着,搂在怀里抱着。
萧铎看着眼前难得满脸含羞的阿砚,此时是再也克制不住,不由得一伸手间,便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这么一搂间,他才知道,她早已经仿佛被人抽去了骨头,软得犹如豆腐般。
此时此刻,他那习惯握剑的手,原本那双天底下最稳定的手,此时竟是些许颤抖的。
开始的时候并不敢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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