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的冰冷决然,可是话刚落时,脸色不由微微变了。
因为现在的阿砚浑身颤抖得犹如一片雨中树叶一般,她扶着自己艰难地大口喘着气,一只手痛苦地抚着肚子,平日里总是红润的脸庞上此时是毫无血色。
“阿砚,阿砚你怎么了!”萧铎原本的冷怒全都化为了担忧。
阿砚忍受着小腹牵心动肺的抽痛,脸色苍白地捧着肚子:“我……我可能……”
她可能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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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式的剧痛从下方袭击而来,席卷了整个身体。阿砚每每觉得夜半时分腿抽筋是难以忍受的,她现在才明白,比起这种抽搐式的剧痛,根本算不得什么。生产时的剧痛就仿佛万千个腿部抽筋同时袭击而来,让她躲无可躲。
寻常人痛了,可以抱头打滚可以痛苦呼叫,可是她却不能。
偌大一个肚子沉重地压过来,她不敢高声呼叫怕浪费力气,也不能打滚痛苦。这种无可宣泄的疼痛压迫着她,让她压抑憋闷,只能大口地吸着气,只能痛苦用手挠着旁边的被褥。
在萧铎知道她要生了的时候,已经紧急召来了随行服侍的御医并稳婆等,并且将阿砚抬到了最近的一处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