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注意到她情绪不高:“下雪了,你不喜欢?”
陶醉摇摇头:“我爸妈过完年要去上海工作了。”
常醒说:“哦,我听说了。你们怎么办?”这事跟上辈子一样,她父母去上海生了个儿子回来。
“我也不知道。说我奶奶来照顾我们。”陶醉叹了口气。
常醒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仰头看着天上降下的密密匝匝的雪片,伸手接了一片,说:“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
“去年还下了大雪的。”陶醉想起他在深圳,又补了一句,“不过你应该不在家。”
常醒笑了笑,他说的很多年,指的是记忆中的很多年,全球化变暖之后,冬天的雪就越来越少越来越小了。他扭头看着陶醉,沉甸甸的书包挂在她单薄的肩上,明显能感觉出吃力,他说:“要不包还是给我吧。”
陶醉惊讶地扭头看着他:“为什么?”
“我怕你背不动。”
“没事。我背得起。”陶醉用手指在背包带和肩膀之间理了理,减轻一下肩上的压力。
还挺逞强,常醒见陶醉不止一次伸手去摸落到脖子里的雪,便摘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搭在了陶醉脖子上。陶醉正低头走着,忽然感觉脖子上一暖,慌忙抬头,看见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