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书包出了门,书包里只有一些她平时用的东西,还有带回来的作业,课本全都放在教室里,直到期末考试前都不用搬回来。
下了楼,常醒果然还没出来,她推车出来,抬头往楼上瞅了一眼,正巧碰上常醒打开窗户往楼下看,压低了声音说:“等我一下,马上就到。”
说是等一下,其实等了至少三分钟。陶醉埋怨他:“你怎么那么磨蹭,都快迟到了。”就不能少睡几分钟吗?
常醒接过车,大长腿一抬,轻松上了车,用脚撑着地,对陶醉说:“上来,这就走。放心好了,绝对不会迟到的。”
陶醉说:“我就这么上?”
“对,我撑住了,稳着呢,上来吧。”
陶醉扶着车后座,用力一撑,跃上后座。常醒问:“坐稳了?”
“嗯,走吧。”
常醒右脚在地上一点,车子滑动起来,稳稳往前走了。陶醉极少坐别人的自行车,不管天气多寒冷恶劣,都是自己顶风冒雨,如今坐在常醒身后,早春刺骨的寒风被他的背遮去了大半,瞬间便觉得坐车比骑车舒服,她嘴角不由自主地扬了上去。
此时天还没有亮,只有晕黄的路灯穿透冷凝的黑,平时只有陶醉一个人穿行在这黑暗中,今天有人陪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