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堆,不仅会吹箫还是扶乩。起了乩坛,搭了乩架,请了灵,划了沙盘,呀,家宅有白虎。天命孤星,克父克母克夫克子。贵圈统共就这么大个圈儿,四下里一宣扬,暖香几乎要被逼死。
夏太太虎着脸带了姑娘走人,这在侯府拖拉这么久的娇客,终于消停了。张氏心中憋着火,一转眼看到暖香,冷笑道:“这是哪家的小媳妇,真是好教养!大白天睡得这么晚,不说伺候婆婆吃饭站规矩,竟是连请安都不请了!现在又嗔莺斥燕,撵走了亲戚,真是好的大威风。”
对上这个后来婆母,暖香自然要扮出些恭敬,陪着假笑请罪道:“婆母这话,我儿媳担当不起。一则是夏太太自己住够了要走,我哪里撵的?二则我昨日到长秋宫去跟皇后娘娘贺寿,半夜才归,婆母也是尽知-----”
“难道我不是半夜回来?可我还不是一大早就跑去福寿堂跟老夫人请安?我起的你起不的?果然是娇贵的大家小姐。”
暖香脸皮涨的通红,当即俯身认错,一幅可怜兮兮的姿态:“回婆婆的话,不是儿媳要偷懒,是老夫人说了,年轻人要注意熬夜最伤身子,次日好好休息吧,不用赶着晨省。我不敢扯谎,婆母要罚我,我也没话说,只要您开心就好。”
什么叫我开心就好?我折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