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动,内心如江边礁石,被春潮一趟趟拍打,最终完全浸润。
“欺负,就欺负了吧。”言景行的嗓音低沉的吓人。
不知过了多久。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言景行看着腰酸背痛终于瘫软在床上,仿佛一汪春水般,凝固不动的暖香,再次笑着打趣。暖香却没胆再次放出“竭泽而渔”的狠话了。
“不年不节的为何请小戏?”暖香悄然藏起满是情丨欲痕迹的身体,嗓音细细的道:“因为今天是太太的寿辰啊。老爷回来的巧,恰好赶上,大家都说这是为了夫人,特意的。她原本极得意。却不料,老爷回来了,默不吭声,倒像是忘却了这件事一般。你看看听戏的时候,太太坐在那里,那表情多幽怨。”
她语调带着一股独特的娇媚,偏又是打趣嘲讽,听起来分外有味道。言景行坐在床边逗猫。他已再次衣冠楚楚,发丝不乱,绸缎锦衣穿得整整齐齐。全然平常居家模样。闻言笑道:“这么说来,你还办了件好事?”
“对呀,我实在不忍心公爹呆呆坐在那里,等他回了溶月院在受张氏嗔怨厮磨。所以孝顺儿媳我
特意出手,救老人一遭。”暖香瞅着他抿嘴一笑:“报答老公爹他不远千里解救我相公。”
言景行暗讶她聪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