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紧挨着坐着,暖香一低头又看到他领口里两段锁骨,忍不住动手敲上去。
“别。”言景行有点无奈,握住那调皮的手:“我等会出门。”
当日放纵,代价比较惨重。暖香尚可,毕竟内宅妇人,虽说留下了满身情丨欲痕迹,青青紫紫红红,无比斑斓,但好歹重新装裹一番,就看不出什么。言景行就比较惨了,暖香找准了那一个地方,那锁骨只有一层皮,没有肉,根本经不起蹂丨躏,所以红红肿肿,还有牙齿痕迹。夏天又热,穿着单薄的丝绸,哪怕裹了三层,依旧隐约可见。
言景行站在美人跪坐捧花的金镶边玻璃镜前,来回的看。最终默念三声“谁都看不见,谁都不看见,谁都看不见”来自我催眠。
暖香懒懒的靠在床上,抱着石榴红芙蓉引枕,见状便道:“要不你请个假?就说舟车劳顿,还没调节过来,病了。”
言景行默不作声,暖香便下床去翻纸笔给他。“休沐还早的很呢,调派文书也没正式下来,你何必那么积极?”
言景行斜眼看着那块红如水烫的皮子,最终还是摇头。他觉得请病假这种事一点都不符合他年轻有为精明干练的能吏形象。
暖香想了一想,又出一计,把她扶到梳妆台前,强迫他坐下,从抽屉里翻出白馥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