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嫡庶之分着实荒谬,想那薛子约,正妻既无子又善妒,还在夫君遭难之后盗物另嫁,既不才貌强干更不贤良淑德。偏是那三娘,出类又拔萃,是个妾。可见嫡未必赛过庶,庶也未必不如嫡。又孝顺又懂事的依哥是个庶呢。”
明娟咕咚咽了唾沫。暖香叹了口气,跟这洪彩云坐在一起,这是想安生都难。
果然,明珠中计,转过头来,一面假装继续听说书,一边眼角捎带着明娟,又看看洪彩云冷笑道:“戏者,嬉也。游戏之作,消遣玩乐尔。那戏里也有书生多情小姐多梦,月下出奔的有,私相授受的也有。若将这些闲话当真可是大大的愚蠢。你若信了他毁妻捧妾,说不定也会信了那些风流事。父亲当初为哥哥求娶嫂子,媒人总夸嫂子聪慧读书多,怎么这会儿说出这种混账话!”
洪彩云当即反唇相讥:“有些蠢笨不堪,着了人家道都不懂,我好心给提示,却被反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明娟听不下去了,当即站起身来,叫外面女先停下,跺着脚走回位置上,不甘不愿给明珠赔礼:“四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当你的庶妹当了这么多年了,如今你又嫁入高门,我何苦招你?”
她方才还迷糊洪彩云为何忽然针对她,难道这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但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