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薄皮棺材,寻了块地埋了。
白薇来和简妍说这些的时候,简妍正提了笔,站在案前练字。
上辈子她是个懒散浮躁的人,也只是随意的学了一门钢琴而已,而且其实弹的也不怎么样。这辈子倒是在简太太的逼迫之下,琴棋书画都学了个遍。
不过她越学就越觉得有意思。便如同这书法一般,练着练着,沉浸其中了,自然就会静心。
她今日临的是卫夫人的《近奉帖》,原也不长,但她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临的很用心。
卫夫人的一笔簪花小楷写的清秀平和,娴雅婉丽,纵然简妍是临了这么些年,但总还是觉得自己不到火候。
搁下了手中的兔毫湖笔,简妍走至临窗炕上坐了,听着白薇说话。
“......现下赵妈妈已是死在了牢里,翠柳也是被太太叮嘱着牙婆说要卖到那样的地方去,往后咱们身边可算是清净了。只是奴婢想着,太太会不会随后又遣了其他的人来咱们院里?”
四月正端了一个小小的海棠式填漆茶盘来给简妍奉茶。闻言奉完茶之后没有走,而是双手拿了茶盘放在身前,忿忿不平的就说着:“若是这样,那岂不是白费了咱们姑娘的这一番心思?”
“不会,”简妍见着她们两人同仇敌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