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太太对您确实还不错呢。前两日我倒是听说各房里的太太和哥儿姐儿都是减了月例银子的,咱们这房里却是一些儿都没有减。听说就为着这,大太太和二太太对老太太的意见很大,镇日在那骂着阿猫阿狗,指桑骂槐,不过是说着老太太不会管家罢了。三太太那边倒是没什么动静。”
“三嫂那里哪里是没动静,”纪氏轻笑一声,“不过是大嫂那里想着她房里出了个三品的官,说出去这徐家的名声都是指着宣哥儿在撑着;二嫂那里,说起来二伯毕竟是老太太所出,现下大起来也是个官,便算是分门独户的出去过她也是不怕的;只有三嫂那里,三伯原就是个庶出,且又是走得早,景哥儿虽说是争气,可现下也才是个秀才,往后也不定的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她倒是拿什么去争?说不得的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罢了。”
说到这里她又笑了:“至于咱们这里,老太太哪里是对我好?不过是看在安哥儿的面子上罢了。不过我不像大嫂二嫂,还非要抢着去当这个家。当家有什么好?俗话说的好,当家三年狗也嫌。且这些日子我也听了些闲言碎语,咱们家呐,现下也就是面子上风光罢了,内里其实也就那样。庄子上连年收成不好,铺子里的收入较往年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二伯那里虽说是有俸禄,可二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