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又转头笑道:“想必饭前兰溪也听到了凤钦向我打听海禁一事。说起来不单是他关心这事,我对这事也挺上心的。不知兰溪对开放海禁一事怎么看呢?”
徐仲宣正立于醉月楼门前,有风吹过,挂在门楣上的两盏明角灯左右摇晃个不住,他一张俊脸上的光影随之时明时暗。
杜岱看不分明徐仲宣面上此时的神色,但仅从他的话语之中却是听得有几许笑意的。
“这样一件利国利民的事,我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言下之意就是赞同开放海禁的了。
杜岱踌躇了下,而后便又问着:“我记得前几年浙江市舶司有一位官员上书,请求开放海禁,可陛下却是大为光火,只说沿海倭寇横行,若是开放海禁,倭寇岂非更加猖獗?驳回了他的章奏来不说,且是罢免了他的官职。自此后百官噤若寒蝉,这些年中更是无人敢再提开放海禁一事的了。便是你我觉得开放海禁之事再是利国利民,只怕也是有心而无力啊。”
“前几年陛下抵触开放海禁,可并不代表他现下就会抵触,”徐仲宣的声音听上去清润平稳,无一丝波澜起伏,“时过境迁嘛。”
杜岱心中一喜,忙问着:“兰溪此般说,可是知晓了什么内情?”
徐仲宣笑了一笑:“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