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色,也不敢看他,只是垂着头望着水磨青砖地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徐仲宣又道:“先时我那般的对你说,让你不要对简姑娘说这槐花糕是我拿来的,可是你对她说了?”
青竹一时头垂得更低了,也更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徐妙锦在一旁见了,便赶着上前来说着:“大哥,这事你也不要怪青竹,是我让她说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说罢,嘟着一张嘴笔直的站在旁边,两颊鼓鼓的,瞧着竟也是生气了的一番模样。
徐仲宣叹了一声,手扶着身后椅子的扶手,慢慢的坐了下去,不过语气却是较刚刚舒缓了不少。
“你做什么要告诉她呢?她原就是躲着我,这会你又对她说了,往后她可不是会更加的躲着我了?”
徐妙锦一听,立时就落泪了。
她哽咽着说道:“我哪里晓得这么多?我就知道,你这样子为着她跑了回来,又是喝酒喝的这般的醉,我在一旁见了,心里实在是难过。大哥,你我说起来虽然是有一个嫡母,可我也晓得,她并不待见我们两个,说到底我们不还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我可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大哥了,我见着你难受,我心里定然也是难受的。研姐姐她为什么要躲着你呢?这么些年,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