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离这通州远了,再随意的寻个什么破绽,只装着他们私自逃了出来。到时他们回了这徐家,自然是会说在路上遭到了劫匪,咱们三个被劫匪给劫走了。到时母亲和这徐宅里的人眼见得他们言之凿凿,也只得相信了。只怕母亲届时为着名声着想,都是不想寻我们回来的。毕竟遭了劫匪劫持的女眷,便是再是清白,可说到底名声已是差了,再找回来又有什么用呢?没的徒增笑柄,被别人耻笑罢了,还不如索性是当我死了呢,竟是官也不会报的。又或者是那车夫和那两个小厮是个胆子小的,出了这样的事,逃了出来也不敢回徐家的,自己再是各自私自逃散了,那咱们的这事就是一出无头公案,就是想追查也没地儿追查去,到时岂不是好?便是等到他们日后再追查了,咱们几个早就是到了那偏远的小镇,人生地不熟的,又有谁会识得咱们?便是真碰到了那等以往相识的人,有了户贴在手,这便是个新身份,只说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认得的那人,还能怎么样呢?天下之大,长的像的人不要太多,又到哪里追究去?“
白薇一听,简妍的这番话细想来确实是毫无破绽。
只是......
她望了一眼简妍,见她正在垂头绣着一朵荷花。
荷花鹅黄色的花蕊已是绣好了,她便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