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嬷嬷见状,忙赶上前去替她抚着背,又拿了炕桌上的茶盅给她,让她喝口茶水压一压。随后见聂青娘终于不再咳了,她便退后两步,对着郑国公屈膝行了一礼,而后抬起头,不卑不亢的说着:“老奴大胆,只是国公爷,能否容老奴问这简太太两句话?”
郑国公挥了挥手,示意她问。
魏嬷嬷便转过身来,问着简太太。
“既然你说夫人手里的那只银锁是你当初让银匠打造了给简姑娘的,那老奴就想问一问,当时你命银匠打造的银锁是什么样式的?正面背面錾刻的各是什么样的花纹?上面一共垂了几只小铃铛?哪只小铃铛里錾刻了字?錾刻的又是什么字?”
“......”简太太压根就答不出来。
魏嬷嬷随即便又问道:“再有,你说简姑娘是你亲生的,那老奴且问你一句,简姑娘身上可是有什么胎记?胎记在什么位置?又是什么样的一个形状?”
“......”简太太自然是更答不出来的。
那些年中她何尝关心过简妍?先时不过是想着让简妍替她儿子挡挡煞气的,后来又是想让她给自己儿子未来的仕途铺路的,哪里会去理会简妍身上有什么胎记了。
魏嬷嬷见得简太太这样一问三不知的样,冷笑了一声:“还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