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些什么话?可能再对奴婢说一次?”
婉姨娘也并没有疑心到其他的上面去。毕竟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柳嫂跟着她奔波了一日的了,劳累也是应当的。
于是她便唤了旁侧的小丫鬟掇了个小杌子过来让柳嫂坐。柳嫂自然是不敢坐的,再三谦让推脱不过之后,方才半个屁、股落在了小杌子上。
柳嫂是婉姨娘的心腹,且是个灵活的,婉姨娘做事很是用得上她,所以对她倒也还客气。
于是当下婉姨娘又细细的将自己担心的事说了一遍。柳嫂听了,想了想,而后便道:“这事姨奶奶却是不用担心的。”
“这话怎么说?”婉姨娘忙追问着。
柳嫂便道:“纵然是现下三姑娘打着要为夫人操持丧事的由头将掌家的权利握在了手中,但她毕竟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那些年又是在商贾人家长大的。奴婢听得说她的那个养母只把她当做瘦马来养,日常不过学些琴棋书画之类的才艺罢了,又哪里晓得什么主持中馈的事呢?更何况又是操持丧事这样的大事了。纵然是她先前夸了海口下来,可到时自然有她手忙脚乱的时候,然后少不得的还要求到姨奶奶这里来,求着您去帮忙呢。届时您再借着这个由头拿回了掌家的权利来,往后她可是屁都放不了半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