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玉器铺子,我瞧着前些年收益一直上不去,索性就将它盘了,所得的银子在京郊又置办了一处田庄。至于其他的铺子和田庄,我瞧着这些年的收益都还好,所以就并没有动。这只锦盒里面则是这几年国公府里进出的款项,还有公中现下有多少银钱的账本,一五一十的都列在账册里面,你没事的可以瞧瞧。”
李信打开锦盒看了一眼,随后便抬头望着简妍讶异的说着:“姐姐,母亲的嫁妆都是给你的,你怎么,怎么倒都留给我了?这些我是不能要的。”
说罢,便将那装着聂青娘嫁妆单子和房契、地契的锦盒又推了回去。
简妍却是早就将一双手到放到了炕桌下面去。
“信儿,母亲的嫁妆我也并非全都给你了。你仔细的瞧瞧母亲的嫁妆单子,那些首饰和古董玩物之类的我也是拿了一些的。至于那些田庄和铺子,还是你留着比较好。”
李信现下说起来虽然是个国公,但毕竟是没有实权的,仅靠着国公的这个爵位能有多少俸禄呢?而这样偌大的一个国公府日日都是要支出的,往后等他成家了也是需要大笔的银子的,所以聂青娘留下来的那些田庄和铺子简妍是一处没动,便是其他的首饰和古董玩物之类也不过象征性的拿了一些而已,其他的则是全都留给李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