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安静下来。
“……你不是前几天跟人临时抱佛脚学过了吗?怎么技术还这么挫?”
“朕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学那些?何况你还给朕找的麻烦!”
“这话从何说起?我除了多吃了你家不少大米,找你什么麻烦了?”
“那裴宝林!前几天拿着你的训斥信在龙光殿外的路上跟朕哭,让御史台的老头子叨叨了三天!”
“哎呦,她还真去了,这裴家说死谏就死谏的家风还是一脉相承的啊。后来你怎么她了?”
“……朕加罚了一张,让裴家裱起来挂祠堂里。”
殷磊骑马不行,干坏事这种天赋还是一点即通的。
此时报时的号角声响起,卫将离策马向前,一回头见殷磊没动,皱眉道:“你闹什么呢,快走啊。”
“朕还在跟这匹马沟通,你等一下。”
殷磊那匹马多年没发过脾气,载了殷磊后好像瞬间步入更年期一样,马脸都快耷拉成驴脸了。
“怎么就你事儿这么多呢……”
卫将离急着见太上皇,哪里愿意跟他磨。翻了个白眼拍马回去,弯腰从自己的马脖子下面摸索了一阵,接下一条绞丝皮绳,将端口的皮扣扣在那匹马的辔头上,手上用巧劲儿一拽,那匹马就跟着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