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他的运气,活着就是他的噩梦了。”
    ……
    此时青牛道上的争锋也渐露分晓,一个络腮胡子的巨汉正在正面与密宗法王相斗,那巨汉虽力拔千钧,每一斧下劈,便让青石铺就的地面裂出好大一条口子,可无奈身形灵巧有欠,十数招内便连连中掌,喝道——
    “陶生,莫管俺,带着不会打架的先跑!”
    与他对阵的番僧一身织金□□,正是密宗庄严王,这庄严王为严字部之首,武功了得,此时听了他这话,念了声佛号,道:“阁下既为西秦人,为何要在此助昏君,不助西秦?”
    那巨汉闻言,呸出一口血骂道——
    “你姚爷爷我砍过的贱人不少,还没见过你密宗这般不要脸的,说好的决斗,竟在山顶上上放毒!真是越发下作了!老子是西秦人没错,但首先是俺义弟们的义兄,你这种黑心肝的货色,俺管你是黑是白,先为兄弟报了仇再说!”
    “那老衲也只好渡阁下成佛了!”
    暴喝间,前方又杀出一尊番僧,却是同来东楚的法严王,只是不知为何断了一臂,面上神色也极其狰狞,一出现,便与庄严王联手,一掌向巨汉劈来。
    巨汉双手板斧一架,吼道:“老陶!替我给兄弟们带句话!老子走后就在奈何桥边坐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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