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还是在原地打转,心中躁怒不已。
那兰亭鬼客又嘲道:“虽说吾也讨厌白雪川,但还是不得不说,同样是密宗出身,同研一脉功法,你们十**王白长了他二十岁许,整日除了嫉贤妒能,可有半分长进?”
白雪川未入密宗修行前,十**王作为首座摩延提座下嫡传弟子,哪个不是风头过人?偏偏白雪川来了之后,一个外家佛修,短短三年间竟破了他们参悟了数十年不得其法的大日如来印,教闻名天下的密宗法王都成了笑谈。
一想及此,庄严王便是一阵气血激荡,真元饱提,大喝一声,周身一尺之内碎石飞溅,竟也逼得兰亭鬼客稍退了两步。
庄严王虽怒却也不至于失了理智,见兰亭鬼客身法一乱,捉隙便从他身侧冲过,待冲出一丛灌木后,眼前地势骤然开朗,百尺外便隐约能见来时官道。
庄严王自知今日走背字,便不再纠缠,发力直往青牛道上冲,可刚转出密匝匝的林叶中,便见桐树下正倚着一人,以逸待劳一般望着他。
庄严王只觉一瞬间血都冷了,艰涩道:“你今日是算准了我定会死于此地?”
白雪川似是在此久候多时,道:“不然呢?你与法严王入楚,难道不是来寻我的麻烦的?现在我既都来了,又何以苦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