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卫将离这才跟着退到殿外,但还是在店门口站着,凝神以过人的耳力听着殿内的动静。
“……知道为何平日里对你不理不睬,这时才特地传你过来吗?”
翁玥瑚心思灵巧,转了个弯答道:“妾驽钝,在西秦时也向来是难以猜透卫氏皇族的心思的。”
太后听了一边笑一边咳嗽了两声,道:“能给卫氏做陪嫁的,也是笨不到哪儿去。你们两个若是多一分野心,只怕现在我这位置上就该易人了。”
翁玥瑚闻言,也拿不准太后是不是在试探,便道:“太后言重了,这宫里的女子大多如飘萍,生死富贵都操诸于太后和陛下之手,那里还能有哪个精力去争斗不休呢?”
“不必与我兜圈子,哀家近来多梦,怕是时日不久,没那个心思跟你耗。”说着,太后扣动了一下榻边的一个凤头下颌,一串机杼响动,露出一卷明黄的卷轴。
太后将那卷轴抽出来,扔给翁玥瑚道:“两国交兵在即,你在这宫里耗下去毫无意义,哀家给你一条生路,将此卷交给卫燎,算是哀家给他的答复。”
卷轴入手便是一沉,翁玥瑚只看了一眼便立即合起来,神色骇然道:“太后,这是您夫儿的江山,为何要在此时对西秦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