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会如太上皇所言,是东楚一大劲敌?”
    殷磊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听着檐下的雨滴,问道:“你说,她为什么不恨我?”
    “陛下为何问这个?”
    “朕想了很久,还是不明白,分明是朕的亲族戕害她至深,为什么她不迁怒在朕身上?”
    佛子温仪叹了一声红尘劫,道:“卫将离其人,爱恨分明,这也许是她之所以能在西秦服众的缘由之一吧。”
    “爱恨分明?”眼底神光微暗,殷磊喃喃道:“只怕是……无爱则无恨吧。”
    ……
    东楚夏州,边城。
    贯穿太荒山的大江叫做灞川,高大的太荒山将秋冬的雨水挡在山之东侧,汇入灞川的无数支流中,自楚京出发,快马加鞭四天三夜,过了河洛平原,便到了寿州,在寿州最大的码头乘船,沿灞川支流汾水逆流北上,乘船七日,便能趁着秋季涨潮直达夏州。
    这是东楚最大的与匈奴兀骨部边贸的州府,再往南两百里,便是仅次于皑山关的三国交界第二个重要关口天悬关。
    “皇……卫姑娘,我们在这里等候已久,请上马车吧。”
    伤病痊愈,武功恢复,经过小半个月的水陆颠簸,卫将离精神不减,见夏州接她的并非清浊盟,而是一群商人,不由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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