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事,应当趁头七未过报给官府才是,怎么我瞧这庵里连个白绫都未挂?”
“公子这说的哪儿的话,这准提庵是佛门清净地,那公主身染恶疾,放在庵里,若是传到附近的农庄上该怎么好。”
白雪川听到这儿,大约也明白过来,不禁可惜这瀚雪山如此美景之后,竟有这一番世态炎凉。但听那公主已身故,再如何究责也无济于事,只得暂且作罢。
待到了中夜时分,雪停月出,白雪川睡得浅,禅房后又有尼姑半夜起灶解馋的细微声响,心下不耐,起身开窗,见瀚雪山如覆月华,奇美得不似人间景,便起意夜游。
樵夫正在外间的榻上睡着,被雪风一吹便醒过来,见白雪川揽衣欲出门,道:“公子可是要出去?”
“我见雪景喜人,情不自禁,老丈先睡吧。”
樵夫道:“公子要往山下还可,山上可去不得。”
白雪川道:“这又是为何?”
樵夫一叹,道:“还不是这准提庵的女尼将那公主的遗体随便扔上山,想来那公主客死他乡,冤魂未消。日前我那同村的放羊童子赶上山放牧,下山时发现的羊群莫名少了一只,他爹上山去找,只发现了那羊尸挂在树上,又说看见了个碧眼妖孽,疑似公主的冤魂,这几日都无人再敢往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