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走了狗屎运·冬清姑娘,吃着早饭,立刻忘掉了早起时的压头发小惨剧。
直到第二天清早,又一声尖叫。
“梅阁!你大爷的!又又又压着我头发了!!”
“不要这样……我大爷还活着,消气消气。”
总之,两个人一张床过日子嘛,各方面都需要……多多练习。
☆、昭昭【心狠的人】
超市结束了营业,商铺的灯一排排依次熄灭。
渐渐的,河坝两旁的人越来越少。
谢冬清站在岸边黑漆漆的超市门前,扑面而来的夜风中夹杂着水汽和河水的腥味。
谢冬清的手放在风衣外侧宽大的口袋里,捏着电击棒,她踮起脚跟再放下,无聊地等着那个张教授的到来。
已经三个小时了,那个张教授还没到。
梅阁站在她对面的河边,藏在路灯照不到的角落,静静观察着两旁的道路。
他想好了,等谢秋铭到后,他要先打他一顿。这些天梅阁积攒的怒气值已经达到了上限,谢秋铭拔刀捅向谢冬清的一幕他记得清清楚楚,并且拜谢秋铭所赐,他体会到了烈火焚身是什么滋味,被人活生生把生魂撕扯出梦,狠狠扔下床又是什么滋味。
梅阁知道,谢冬清见到谢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