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店铺里的人纷纷走上街,谢冬清跟着文房四宝店的老板,在门口挂上停业牌,走到了街中心。
侍卫转过身,又喊道:“东三街,中街,四方街,暂封半日!”
谢冬清问文房四宝老板:“我们现在是要停业到天坛去吗?”
“是啊。”文房四宝老板搓着垂在唇两边的胡须,道,“看来圣上是要到天坛祈福,走吧,去晚了只能站在远处,怪没意思的。”
谢冬清惦记着昨日轮椅女人说要再来的话,问道:“我们要闭门歇业半日吗?”
“恐怕不是半日,是一天。”文房四宝老板说道,“去天坛,恭迎圣上,跪拜完,圣上离开,我们才能回来,你想想,到时候天坛的人那么多,等回到店里肯定是黄昏天了,今儿的生意恐怕是黄了,明天开吧。”
果然如他所说,谢冬清到了天坛才发现,这应该是把半个京城的人都聚在了天坛这里。
文房四宝老板踮起脚伸着脖子看了会儿,遗憾道:“这个距离……恐怕今年又看不着圣上了。”
众人在天坛下方闹哄哄等了大半天,远方传来了礼乐声和长长的吆喝声。
谢冬清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民众纷纷下跪俯首,整个京城瞬间一片寂静。
谢冬清连忙跟着跪在地上,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