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顾笑笑也早就猜到了,所以那小碟里则装了几个蜜饯。
姜衡奕喉咙一哽,眼角一酸,忙伸手拿过药碗一口饮尽,又往嘴里塞了块蜜饯,便往床上走去。
等上了床,裹了棉絮,将自己整个人都给塞进棉絮里后,这地方,才似有什么声音传了出来。
细细的,浅浅的,有些像人在呜咽。
那声音顺着开着的大门溜了出去,散落在这地界里。
屋外是残叶断阶,无人走,无人问。
屋内是狭地陋室,无人来,无人怜。
大吴的官员这几日可算是休沐够了。
皇上得了风寒,没了早朝,虽是嘴上得说“愿吾皇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心里倒也是乐得紧,毕竟这风寒不是大病,皇上不会有什么危难,但自己又能多休息,何乐不为呢?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能多过几日,可这离皇上生病才过了三日,便听说明日起又得早朝了,一个稚子,何必如此看重早朝啊,反正他也听不懂,还得由顾太师决定。
这大吴的官员是一想到这里,便又得将他们那戴着官帽的头给摇上一摇。
而他们心里腹议的皇上,则早已起了床,批改着前几日堆下的奏折。
“皇上!你这风寒才好,太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