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击脑门。
余念指尖抚动屋内的家具,有一层灰,很久没人打扫,家里可能没有女主人。
她问小林,小林解释:“死者之前有婚内暴力行为,妻子跟他离婚了,并且争取了孩子的抚养权。所以现在,他都是一个人独居的状态。”
余念点了点头,望向墙面,墙上照片还未撤下,是一家三口的照片,看得出孩子还很小,可能是四岁的时候。
照片里,那天还是满月,他的父亲怀抱孩子,与母亲并排站在步行街的原点酒吧门前拍照,温柔地笑着。
岁月如梭,有时候真的很残忍,可以带走一切东西。
余念感慨了一声,领了一张符号的照片,回了山郊的小别墅。
一路上,她面色凝重,死咬住下唇,许久不语。
沈薄偶尔瞥她一眼,温声道:“余小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余念斜睥他,说出来让你开心开心?
“只是在烦恼案件,如果我们再快一点,说不定死者就能接受保护,就不会死于非命。”
“现在也不算晚。”
余念不语。
沈薄的声音逐渐柔软下来,如暮歌一般柔婉低哑,“只要努力去做,任何事都不会晚。”
他在宽慰她,真诚不掺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