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么说,我并不觉得你再追查下去会改变什么,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活着的人总要朝前看,不能总缅怀过去。”
“不甘心啊。”
“嗯?”
“就这样结束,不是很可惜吗?一直以来,我都想查出杀害我父亲的幕后凶手,所以才坚持到现在。如果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弃了,很不甘心啊。”
“也是,”沈薄抿了一口啤酒,连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微醺的酒味,“那我陪你查下去,直到你不留下任何遗憾。”
“谢谢你,沈先生。”
“谢谢我?我向来对口头的谢意不感兴趣,你可以考虑一下,给我一些实际性的谢礼。”
余念问:“譬如呢?”
“譬如,以身相许?”沈薄的笑容微敛,不似在说笑。他的眸光愈发黑浓,即使在昏暗的包厢内,也掩盖不去那一点又明又亮的光辉,比昨日的星辰还要璀璨夺目。
余念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住了视线,再回神时,已经被对方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因为沈薄的眼神已经变得意味不明,甚至是有种似笑非笑的戏谑之意。
片刻,她窘迫地灌了一口啤酒,想用那种火辣辣的烧喉感将所有尴尬全部压制。
沈薄却并不想这样轻易放过她,也可以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