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晏不对,先自罚一杯。”
说着,她举了酒杯,一饮而尽。
闻喜宴上的酒不烈,多为怡情甜酒,一杯酒水入嗓下肚,嬴晏没什么感觉。
谢昀淡淡“嗯”了一声,神色稍霁,他一向喜欢识趣儿的人。
不过也讨厌不怕他的人。
谢昀扯了笑:“既然如此,都喝了吧。”
嬴晏的笑容彻底僵硬在脸上,望着那满满一壶酒,顿时觉得心窝子疼,酒虽不烈,一壶下肚也难受。果然是她想得太过简单,这位爷哪里好说话了,分明如传闻一般难伺候。
见人不动,谢昀目露狠戾,声音凉凉:“怎么,要我给你倒?”
嬴晏面上挤了一抹温和笑容,“哪敢劳烦谢大人。”
好好的一句话说得阴阳怪气,谢昀勾了抹讽笑,他此生最喜欢的事情,便是敲碎人的硬骨头。
他一副善意大发的模样,笑容亲切,声音里却夹着说不出的阴恻恻:“劳烦一次也无妨。”
嬴晏受宠若惊,神色倏地警惕,谢昀倒的酒,怕是断头酒。
她快速伸手,握了酒壶,这次神情乖巧极了:“不敢劳烦谢大人,我自己喝。”
谢昀神情满意,识趣儿就对了。
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