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个称呼。
她眨了眨眼,若有所思,想着白日里,他嫌弃她喊“二爷”二字声音难听时的神色,心里很快明悟,他果然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
男人?女人?
嬴晏不在意,也不觉有甚,反而心里稍喜,这是不是意味谢昀会对她会有几分不同寻常?无论这份不同寻常来自哪里,都无妨,只要谢昀在意,那有朝一日她身份暴露,他便不会袖手旁观。
如此想通,堵在嬴晏嗓眼的气瞬时就顺了。
她弯了笑,利落改口:“二爷身体还有哪里不适?可需要煎煮汤药?”
“不用。”
谢昀瞥了她一眼,直到看见她唇角笑容时,原本不痛快的神色稍缓,伸手指了指里面床榻,“你睡睡那。”
嬴晏神情僵硬:“我?”
谢昀凉飕飕看她:“嫌弃?”
“不是,不是,”嬴晏连忙解释,“我是外来之客,却夜宿主人屋室,着实不合礼节。”
在来肃国公府之前,她便做好了打算,准备合衣而眠,但万万没想到,要宿在谢昀的屋子。
“上善院没有其他床。”谢昀难得开了尊口解释。
他嫌人多杂吵,平素上善院只有他一人居住,只有白日时会有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