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我们肃家,现在你姐夫陈涧立马就陈兵北上了,所以他们哪里敢动肃家。”
她觉得肃雍其实并非她想象的那样,起初觉得他凶残,后来又觉得他孩子气的很,现在又觉得他洞察世事,实在是不可小觑。
越和他接触就好像多发现他的另一面,她感叹:“只怕别人未必有你看的清楚。”
肃雍臭屁道:“那是自然。”
接着他又笑道:“所以说你不想去就别去,也没多大的事情。”
如荼摇头:“那不成,太太和嫂子都去,我不去总不好,大不了我多揣一个手炉就好。”
猛地,肃雍把她的手拉过来,一阵冰凉,他皱眉道:“在屋里尚且这么凉,你要是在殿外多站一会儿岂不是成了雪人了。”
肃雍的手纤长,骨节分明,摩挲她的手的时候带着微微粗粝的触感,像一团火似的包围着她,如荼觉得自己好像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充满了热量,她想挪却贪恋温暖,他比手炉还要暖和。
“那有什么办法,这种事情躲不过的,就是肃家再势大,如今也大不过天家不是,为人臣子能去,那是莫大的荣耀。”如荼也很无奈啊。
谁知肃雍径直往床上一躺:“那就说我病了,你要照顾我不就成了,正好我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