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拔高声音:“放你家这么大别墅里的东西都不偷,就偷了一扇门?!”
许微澜咬着烟杆子:“恩。”
“脑袋有病吧。”
她乐和:“再说一句。”
按门的人小心翼翼地重复:“脑袋……有病?”
许微澜深吸一口:“可不是嘛!”
门安好钱还得自己给,临时叫来的门凑合着用,连带安装费给了7000多块。她把满地的红酒清理了,最后气不过将那些半个酒瓶里装着的全部倒进浴缸里,放了点热水躺进去。
躺着躺着忽然猛地坐起来:“我怎么忘了提供记录仪!”
可下一秒又啪地坐回去,整个人都是萎靡的,算了,这家伙的功夫,几个人能抓得到?
一夜未睡,第二天上班的她脾气很暴躁,加上浑身散发的酒气和略黑的眼眶,谁也不敢往她的办公室跨进半步。
茶水间里挤满了八卦的人群。
“一哥正走了?”
“可不是嘛!哦对了,今天千万别进微微姐的办公室!太吓人了!”
“怎么个吓人法?”
恰逢tina红着眼睛跑出来,路过茶水间被几双手拉了进去。
小姑娘不住抽泣:“我只是弄错了文件顺序,她就喷我是不是上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