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
男人连连后退几步,最后仰面摔到在地。
啧,真弱,门都扛不起。
沈舟抽出长剑,对车外的几人摆了摆手:“抱歉。”
他说完在保安到之前就跑了,风驰电掣一阵后觉得这样不厚道,于是又跑回来。
可那男人还跟翻身的乌龟一样在地上挣扎,厚实的门压着他半天起不来。
沈舟怜悯地看了他一会,最后捞起门看了看,确认上面没摔坏后松了口气,嗖地一声又夹着跑了。
“喂,你给我站住!”
站住才怪。
带着门一口气跑到那里,沈舟看了看自己胳膊肘下的那扇,再看了看新冒出来的那个,有些遗憾地啊了声。
“这么快?”
还想用这个换一顿早食,看来……对方已经不需要了。
沈舟在门口站了会,最后越上院子那棵高大的香樟树,准备凑合歇一晚。
树枝斜对着二楼灯亮处,一层薄纱垂落,隔绝了内外的视线。他背靠主干曲腿,双手放在脑后,眼睛瞄向窗口。
这时候恰逢许微澜回卧室,修长窈窕的影子投在窗帘上。她在梳头发,利落地一下又一下,最后在脑后挽起一个发包。
没有头发的遮挡,影子露出修长的脖子和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