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间挨着一间打量。许微澜懒得搭理他,转头扑进床里,脸朝下半点声音也没有。
不用问也知道,从进屋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酒气。这家伙又绕回卧室,眉头皱出个“川”字:“怎么又喝?”
又……
她也不想啊。
许微澜捂着不争气的胃,红晕从脖子往脸颊上涌:“麻烦你,把桌上的矿泉水给我。”
正在巡视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余光扫往门口时嘴角勾起略薄的笑。他把水抛过去:“喂。”
许微澜费了好大劲才拧开,接过喝了几大口,最后趴在床上装死:“我快疼死了。”
“哪?”
她:“肚子……胃……”
男人摸摸鼻尖,刚要说什么却敏锐捕捉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找茬的人来了。”他侧过头:“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许微澜红着眼睛:“啥?”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起。她看向走廊再回头,床头已经没有沈舟的影子。
“谁?”
外边没人说话,门铃却跟催命似的响起,一声接一声透着不耐烦,也明显毫无礼貌。许微澜皱眉,按着发疼的胃强撑着去开门。
开启的瞬间从虾米状变成挺胸收腹的傲然。
“大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