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边,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难受至极。
陈延舟狼狈的转身,他嘶哑着嗓音,“我去抽支烟。”
静宜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带着几分仓促的逃离,她的心突然在这一刻刺疼。
晚上静宜在旁边的床上睡觉,陈延舟一个人躺在沙发上,静宜一直睡不着,她心下担忧女儿,睡了没一会便醒了,便见陈延舟趴在女儿的病床上,手还抓着灿灿的小手。
静宜看着那两父女,眼眶忍不住泛酸,她披了外套从床上下来,抓起一边的毯子给陈延舟盖上,陈延舟本浅眠,很快就醒了。
他迷糊着眼睛,抬头看她,静宜柔声对他说:“去床上休息一会吧?我来守着灿灿。”
陈延舟看了看她,揉了揉疲惫的眼眶,“你怎么醒了?”
静宜用手扒拉了几下头发,坐在一边,“我睡不着。”
陈延舟点了点头,他伸手摸了摸灿灿的额头,“好像不烫了。”
静宜眼眶一热,“没事就好了。”
两人又互相看了眼,都沉默了一下,而今他们之间似乎除了灿灿,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这个发现让陈延舟心底钝痛。
后半夜陈延舟去床上睡,静宜一个人照顾灿灿,陈延舟脸色太过憔悴,静宜害怕他会支撑不住,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