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不会做宽大舒适的床榻。
因此,两人虽然各自都尽量的往床边挪去,但中间依旧没有多少空隙。
彼时间口里呼出的热气能让对方清晰的感受到。
她看见男子墨色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眼睛,目光沉沉,略有所思。
谢枫的确在心中不停的思考着。
虽说他与她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必竟两人已同床而卧了。
对于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将来在心中是必会留有阴影,她会觉得她的人生中有个污点。
若她嫁人,怎能全心全意的服侍未来夫君?
倘若被她未来的夫君发现一丝端倪,她又怎么安稳幸福的过一生?
他后悔刚才没有狠下心来一掌将云曦与丫头打晕,是他的优柔寡断才害得人家姑娘闺誉受损。
不管她心中在作何感想,谢枫觉得,他作为一个男子,就应该勇于承担一切责任。
他看了她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比曦儿大五岁,五岁那年被顾府的管事收养,十二岁开始拜师学艺,十五岁去了军中,一直随军阵守梁国北方一带。去年冬回京。
目前在兵马司任东城门的副指挥使,与一个同僚合住一个院子,身边只有一个小男仆,从来不用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