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出生时就待在小姐身边了,小姐可不是看着老奴亲切了?”
竟然连称呼都变了,童安笑暗暗窃喜,看来她估计得没有错,这个女人果然与她的关系不一般。
外面响起了小丫头怯弱的声音:“白嬷嬷,陈太医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被称作“白嬷嬷”的女子马上就挺直了身子,轻轻扶着童安笑躺下去,对着童安笑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接着就无比威严地说道:“还不快将陈太医请进来!”
小丫头应了一声是,白嬷嬷又起身将前的纱帐给放了下来,拿了童安笑的一只手,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了下来,用锦帕盖了,就有一个年迈的老头子佝偻着腰跟在小丫头身后走了进来。
因为帷帐的缘故,童安笑看不清陈太医的面容,只见陈太医先是跪了下来,行了个大礼,口中说道:“臣陈德友给皇后娘娘请安。”
白嬷嬷代童安笑答道:“起身。陈大人,娘娘才刚醒了过来,瞧着气色倒还好,也没说身上哪里不好,老奴不放心,请大人为娘娘请个脉,开个方子,好生调养一番。”
陈太医答应了一声,白嬷嬷就将童安笑那只盖了锦帕的手伸了出去。那陈太医告了一声罪,便跪在童安笑的前,将手附在童安笑的手腕上,细细诊了一回脉,随即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