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茯苓全明白了,肯定是葫芦的仇家找来了,可为什么不直接杀上门?
碍于纪班主在场,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深深地看了葫芦一眼。
“葫芦兄弟,你怎么知道是剧毒?”纪班主不解道。
这个问题倒提醒了孟茯苓,葫芦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能单看药粉的颜色,就能分辨出是剧毒?
“直觉!”葫芦摇头,一开始见药粉的颜色有些发黑,他便觉得有毒,用银簪探过后,自然就知道是剧毒。
孟茯苓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便没有多问,看向熊大伟,“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啊?四、四十、二。”熊大伟懵了,他以为会严惩他,问他的年纪做什么?
“都四十二岁了,还打光棍呢!想不想讨个媳妇儿?”孟茯苓笑容可掬道。
熊大伟不明白孟茯苓怎么突然变得热忱起来,还是下意识地点头。
“纪班主,你不介意把他交给我处置吧?”孟茯苓又问纪班主。
“随便你处置,是我没把底下的人管好,差点害了葫芦兄弟。”纪班主歉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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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孟茯苓与往常无异,仿佛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
毫不知情的薛氏念叨着昨夜好像听到什么声响,孟茯苓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