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吊钱啊!要知道在城里干活,最高的一天不过三十文,一个月下来也才九百文,连一吊钱都没有。
    好些村民都坐不住了,全往孟茯苓家跑。
    因为找上门人的大多是些品行不良的人,孟茯苓连见都不见。
    ******
    这日,孟茯苓早早就让葫芦套马车,陪她把新做出来的薯粉条送到食为天酒楼。
    早在前两日作坊开始运作时,她就和韩桦霖通好气,把第一批薯粉条卖给他酒楼,等名气打响了,生意自然源源上门。
    孟茯苓怀着好心情去送薯粉条,殊不知,她刚离开村子,正准备到作坊上工的秦寡妇就被人堵住去路。
    “孟冬梅,你干嘛?”秦寡妇见堵路的人是孟冬梅,便没给半点好脸色。
    孟冬梅笑得很古怪,“秦嫂子,我找你,当然是有要紧事了。”
    “你能有什么要紧事?我没空和你瞎扯!”秦寡妇不耐道。
    她和孟茯苓走得近了,连带着也不喜孟家人,特别是手高眼低的孟冬梅。
    “秦嫂子,你要是敢走,就别怪我把你毒死自己相公的事传出去。”孟冬梅斜着眼看秦寡妇,阴笑道。
    秦寡妇听后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怔怔道:“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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