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搓,又问道:“你和爹有吗?”
    “有个屁!家里的存项都被你赌光了,还好意思说?”连时木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抬手赏了连大金一记爆栗。
    “哎哟!爹,俺可不信你和娘没藏些棺材本,快点拿出来吧,咱们也能盖个作坊,过过当东家的瘾。”连大金捂着被敲疼的后脑勺,嚷嚷道。
    “上次都被你拿去赌了,哪里还有什么棺材本?”周婆子埋怨道。
    “不一定要盖作坊才能制粉条啊,可以把大辉两口子赶出去,空出来屋子就能当作坊啦!反正他俩闹着要分家。”连时木一拍脑门,想出了这个‘好主意’。
    “不行!分了家,家里活谁来干?谁赚钱给咱们花用?”说到分家。连大金反倒是第一不同意的。
    “娘的傻儿子,等卖了粉条,赚了大钱,哪里还要干活?”周婆子呵呵笑道。
    连大金想起来制粉条还是李珊瑚教的,“大嫂不也会制粉条吗?万一她也想靠这个赚钱咋办?”
    “她敢?看老娘不扒了她的皮!”周婆子老眼一瞪,悍悍道。
    连时木点头附和,“谅她也不敢,可咱们家里没银子可买红薯、雇工人,粉条制好了得卖给谁?”
    “银子咱们可以到交引铺借贷啊,粉条就卖给上回来的那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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