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毁去十里八乡的红薯。”韩桦霖皱眉道。
“可恶!当皇子不用忙着争权夺势吗?他怎么有这个闲心,跑来这个偏远小镇做什么?当真穷得如此在意一个酒楼?”
孟茯苓气恼极了,看都没看就抬手用力捶了一下身侧的‘墙’。
待听得一声闷哼,才知道自己捶的不是墙,而是葫芦的胸口,她顿觉得窘迫。没有多想就伸手帮他揉,“抱歉,我太气了。”
葫芦扳着脸,没说什么,任由她揉着。
韩桦霖假咳了几声,道:“如果二皇子真的是鸿运酒楼的幕后东家,那便不是酒楼这么简单了,要知道岐山县离几个实力不差的小国不远。”
他没有说二皇子来这里,也可能是来寻找祁大将军的,只说鸿运酒楼对二皇子的重要性。
但孟茯苓听得出韩桦霖的话里还有所保留,她聪明的没有多问,她亦知道如果没有出这等事,他是不会把二皇子是鸿运酒楼幕后东家的事告诉她。
同时,孟茯苓也从韩桦霖的话里明白鸿运酒楼是二皇子在此地的线点,而她的存在阻碍了鸿运酒楼的生意,自然会被当做铲除的对象。
“哼!若真的是什么皇子,要杀她很容易,何必大费周章整出这件事?”葫芦冷哼一声,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