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要不,把他赶出去?”薛氏见单大官一个劲地辩解,孟秋婵情绪激动,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有些担心。
    “现在把他赶出去,他下次还会闹上门,倒不如一次令他死心。”孟茯苓不紧不慢道。
    她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若说顾念孟秋婵当年待她们母女不错的情份,那以她救孟秋婵之举,用来抵消,是搓搓有余。
    何况,孟秋婵自嫁了单大官后,便没有与她们往来,就算她们母女被赶出孟家、生活困顿,也从没过问。
    也许孟秋婵碍于自己婆家也穷,可好歹过问一声,也会令人心里舒坦些。但她并没有。
    这也就是孟茯苓迟迟没有表明要帮孟秋婵的原因,这会,见薛氏那么着急,她也当做没看到。
    就等着看那对吵架的夫妻,是如何把话锋转移到她身上。
    果然,没多久,单大官就怒道:“一派胡言,你离家时孩子还好好的,明明是离家后才流的胎,怎么可以推到我和柳柳的身上?”
    单大官承认自己把柳寡妇带回家,就是不肯承认孟秋婵肚子里的孩子是在家里没的。
    不等单大官把矛头对向她,孟茯苓到底没忍住,开口了,“啧啧,还柳柳呢!你叫自己的妻子都没这么亲热,叫一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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