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猜疑,可谁都不敢说里正的闲话。
    最后,柳寡妇被带到祠堂,程家人也跟着过去。
    孟茯苓暗叹处理完柳寡妇和程家人的事都得费不少时间,轮到孟秋婵和单大官的事,有得等了。
    “茯苓,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她们也随着去祠堂,途中,孟秋婵红着眼道。
    “三姑,话不能这么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切言行都是我怂恿的。”孟茯苓顿下脚步,语气微冷。
    在家里时。她就发现孟秋婵衣袖下不经意露出的剪刀,现在这话多少有敲打的意思。
    但孟秋婵却似听不懂般,径自抹泪,说和离有损女人的名声,很难再嫁,而她以后该怎么办?该何去何从?
    再迟钝的人,都听得出孟秋婵话里带有轻生之意。
    孟茯苓眉头蹙得死紧,今日是她陪孟秋婵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她有推脱不掉的责任。
    她们走得很慢。到祠堂时,里面已经在上刑了,就连本村的女人小孩都不能进祠堂,何况是孟茯苓这个外村人。
    所以,她与孟秋婵只能挤进门口,见柳寡妇被打得皮开肉绽。
    围观的人在里正和族老的喝止下,都安静下来了。
    柳寡妇有力无气地嚷道:“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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