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延的死牵扯甚大,还肯搅进这浑水。
    须知,要是让人发现他假冒皇子,定会以为他才是毒杀尚启延的真凶。
    “你恐怕还有所隐瞒!”祁煊笃定道。
    洛昀皓苦笑,摸了摸鼻子,“也不算隐瞒啦,事关重大,我也不知该不该说。”
    祁煊不容他避开这话题,直接点破道:“尚启延表面放浪不羁,实则也是不简单的人物。”
    “你怎么知道他有野心、呃——”洛昀皓脱口道。
    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用词不当,不应该以野心来形容尚启延,可一时又找不到恰当之语。
    “我虽甚少在京中,也不是一无所知。”祁煊淡笑道。
    对于各位皇子的事,太子暗里极为关注,所用手段高明,饶是尚启延伪装得再好,都难逃太子的眼。
    祁煊与太子的关系又极好,太子从不会隐瞒他什么,他自然也知道尚启延的事。
    既然瞒不过祁煊,洛昀皓也不再有所隐瞒了,“我揪出下毒之人,但那人一见事迹败露,不等我问出什么,就咬舌自尽了。之后,我多番调查,都查不出真正的主谋是谁。”
    孟茯苓说道:“怎么谋害皇子、太子都以下毒的方式?主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之前,祁煊曾说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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