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只是,孟茯苓无法理解易大学士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之前在酒楼时,她觉得他是明事理的人,怎么会放任家人跑到将军府门口闹?
若说他是为了帮女儿讨回公道,所以才不怕与祁煊对抗,也说不过去。因为他大可以收集证据,再告到皇上那里,怎么都比在这里闹事的好。
反正,眼下这种做法太愚蠢了,完全是市井刁民的处事方法,除了抹黑祁煊,没有实质的作用。
而且,皇上还在调查这件事,把易冰云的死因压下了,被易夫人这么一闹,人人都知道易冰云死前被人凌辱过。
如此一来,易冰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所以,孟茯苓觉得易冰云很可悲,死后,连名声都被家人摧毁殆尽。
“也许就是为了抹黑我呢?”祁煊似听到孟茯苓的心声般,低声道。
他目光清冷地看着口口声声辱骂他的人。削薄的唇微微上扬,轻勾着一抹冷漠的弧度,冷冷道:“证据!”
“祁煊,别以为我们没证据!”易夫人被祁煊的目光冻得胆儿一颤。强装镇定地吼道。
“呵呵!易夫人,若你真的有证据,大可以直接去告他,又何必来这里闹?”孟茯苓冷笑。
立即有人附合孟茯苓的话,“对啊,有证据,可以直接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