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没有多余的身份与责任。
    现在,因为他的身份,她在外都叫他的名,人后才叫他葫芦。他说过随她高兴,可她就不想让人听了,背地里笑话他。
    她突然很怀念那段时光,虽然村里极品多,但也好对对,没有如现在这般,处处透着未知的阴谋。
    要不是陆管家至今未醒,她真想回岐山县,出来这么久了,很挂念薛氏和金氏。
    “小姐,他偷看了很久才现身。”无意有心帮祁煊,便揭穿洛昀皓。
    “男人婆,你这就不懂了,大招一般在后面才放。”经无意这么一说,洛昀皓的神色稍稍一滞,很快又恢复常色。
    进了正厅,孟茯苓脸色略沉,才问:“你怎么弄来一个田八,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会有今日之事?”
    洛昀皓就知道孟茯苓会问,只得如实告诉她。
    原来他得知宫里发生的事,怀疑陷害祁煊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毒害太子和尚启延的主谋。
    他猜想那人会找上易大学士。便亲自守在学士府外面,见那个所谓的证人鬼鬼祟祟混进学士府,面见易大学士夫妇。
    易大学士把那个证人关到柴房,并不加理会,反倒是易夫人有些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