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打断了。
“谁说女人就一定低男人一等?在我看来,你们都嫁娶过,没什么不一样的。”她话已至此,其他的,得让薛氏自己去想,她无法左右薛氏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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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劝过薛氏之后,就开始巡视酒楼,毕竟离开那么久。
虽然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传信向她汇报酒楼的情况,到底不如亲眼所见。
小鸡翅和小冬瓜因为金氏的离世,而怏怏不乐,孟茯苓就把他们也带上,权当作是散心。
他们最先去的是城里的酒楼,再来是临县,来到临县的时候,祁煊突然收到一封匿名的信函。
祁煊看了信函之后,俊面沉如墨,只对孟茯苓道:“你们现在酒楼等我,我去去就回。”
不等孟茯苓说什么,祁煊就急急离开,她顿觉担忧,他这么着急,是出了什么事?
恰巧,这时掌柜来报:“有个客人在菜里吃到刀片,嘴巴都被割伤了,他的朋友不愿善了。”
因为那桌客人有些来头,又确实是在菜里吃到刀片。掌柜赔礼无用,刚好孟茯苓在,便来求助她出面。
“我去看看。”孟茯苓心里涌起了不安之感,怎么事情都凑到一处?
想归想,该处理的,还是得处理。她只得将小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