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剧痛在蔓延,更有前所未有的愤恨,恨极了对小冬瓜下毒手的人。
    她猛地转身,对那个黑衣女子怒吼:“你到底是谁?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孟茯苓越痛苦,黑衣女子就越高兴,她抬手往头上抹了一把血,方猖狂大笑道:“孟茯苓,你知道你儿子中了什么毒吗?”
    不等孟茯苓回答,她就自顾自道:“噬心毒,除了生父的心头血,便无药可解。”
    孟茯苓被黑衣女子的话。震得两耳嗡嗡作响,身体一晃,差点摔倒。
    幸亏祁煊及时闪身站到她身后,让她靠在他怀里,他另一手则抱着小冬瓜。
    “不!”孟茯苓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要用生父的心头血才能解小冬瓜的毒,可她连小冬瓜的生父是谁都不知道。
    祁煊见孟茯苓满脸绝望,心疼不已,他刚要开口。
    黑衣女子就兴奋地仰头狂笑:“哈哈,谁不知道你儿子是个父不祥的野种?”
    “闭嘴!”祁煊暴怒,厉吼一声,就把小冬瓜交给无意,他自己则提刀飞向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蒙面布下的唇勾起一抹讽笑,“祁煊,我就知道你肯定会陪孟茯苓同来,你当真以为我没做足准备?”
    她说完,趁祁煊还未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